司马南的名字在网络属于风云人物,知名学者反伪斗士的桂冠叠加成特殊的符号,却很少有人知道司马老师的书法写出的味道,他在书房静心习书练字的沉稳,你很难窥探到外表张扬却内敛严谨儒雅的风度。司马老师是我多年的兄长,相交在亦师亦友的过往里,唯有我能读懂他飞扬背后的那份沉寂,每天生活在被误读的旋涡,却装满着对社会的忧患,只能用书法慰藉自己受伤的灵魂。
网络中司马老师的书法被行家认可,而网友调侃最多是“书法比人好”,一句“书法比人好”的评语折射出多少误读。大凡写字习书之人往往让作品融入血液,能写出明月清风流丽娟秀格局的书家,即便性格飞扬而骨子里会有几多恶。所以从网络解读司马南是张扬而桀骜不驯,生活中的司马老师幽默却带着几分天真,多数时间默默耕耘在自己书法世界里,让书写的笔墨流动在率意与潇洒间。司马老师俊美的楷书在书界市场不多见,他的书写风格规矩而传承在历史的痕迹中,很多对书法的态度给人以思考的角度。
书法原本的功效是实用而流传普及,现代人把它当成一门艺术,其中涵盖的学术是否玄虚另当别论,笔墨当随时代,而每个时代都有鲜明的社会特征。今天的书界追求个性张扬却难见精益求精,司马老师的书写力求精致却践行在前古的墨韵中,探索着书写中的那份稳重与宽容。书法艺术是多元化的表现体裁,很多书家在孜孜以求追寻着复古的根基,因为握住民族文化才能登上世界舞台,无论书法倘或其它领域的艺术,定位好自己的艺术风格至关重要。司马老师坚持不急不躁的心态,不去追逐喧嚣的前卫弄潮,安静着以古为新潜心其中的书写传统,让外界的飞扬压缩进书法的感知与理解中,不问荣辱兴衰只求修心养性。
司马南老师的书法看似规矩,其实在字里行间透着灵动的气势,古朴端庄的书写风韵,劲挺却俊秀畅达而腴润的笔墨,没有深厚传统功力以及内心沉静的书者,很难达到让字体秀劲飘洒之境界。在淆乱的艺术与市场交织潮涌中,缺少厚重文化积淀的书画者都会随风所动,想在浑浊的弄潮中分一杯羹,唯司马老师心仪神往保持着对书写传承的坚贞,不闻窗外百花秀艳,只顾追随古典书写在自己的气韵高古。我理解司马老师对书法的理念和追求,他不想成为书奴式的为名利而写,希望为后人留下书写过往的规矩,以及艺术标准与技巧之外的做人品行。司马老师书写艺术探索来自对古典书风的参悟,走在古人书法墨迹间体验与突破的是法度,唯其让笔墨流溢在经典的朴素中。司马老师对书法践行的理念,在时下书界看似不合时宜,却会对未来书法传承的延续带着引导效应。相比于那些追逐在展览中的奢华,追逐在书风奇幻变异的表演,以及那些盲从归属流派的自我标识,恰恰验证了司马老师对书法精神的认知。因司马老师阅历与书写态度的平静,让笔墨在水到渠成中自然精妙的流泻,他的小楷随意书写而神韵自得,讲究章法疏密斜正而匠心独运,字体结构雅逸用笔,布局排列灵动宜人。其书写的用笔及态势法度严谨,让笔墨之锋运用在自然流畅间,他的书写风度秀丽峭劲而洒脱流畅,呈现出笔力劲健之妙的雄健与刚强。
欣赏司马老师的书法,可以从他书写风格的渐进变化中,感知在追随古人足印间逾越的痕迹,品读出书写法度间探寻文化传承的规律。在作品中你可以触摸到颜鲁公的墨影,鲁公在历史中属于承先启后的大家,颜鲁公的书法以博后雄强著称,而司马老师的笔锋同样裹含惊飞逸势的气韵。司马老师的书法有文人雅士的风影,可以捕捉到明清时代流行的馆阁书体,他的书写墨痕里蕴藏着古代文人的印记,尤其是在书体的法度中贯穿着理论思维。皆因司马老师曾经有过大学执教的历练,有着厚重的古典文学功底,关于书法理论有着独到的释解与思考。司马老师最初的书写风味有唐代虞世南的外柔内刚圆润遒丽之气,渐渐又携带出魏碑的拙朴与自然,他往往在法度间寻找书写之法。如果品味司马老师的所有楷书作品,在颜真卿的轻盈秀丽间暗藏钟少京的圆熟润泽,让书写的墨迹在自然随意中力透纸背。尤为近期的书法成熟在传承而不复古的境界,看似柳体的劲媚与雄健,却又飘逸出赵孟頫圆熟与秀逸,他让小楷书写成一道灵动与俊美的风景。司马老师喜欢研习四书五经,书法成为他修身的一种方法,陶冶性情的休闲手段,在他飞扬外表间存留一片属于自己的净土。
很多人难以感知司马老师被误读时的无奈,曾记得他从北极旅游返京约我到书房,他说坐在地球的北极面向辽阔的苍茫,誓言从此不问窗外闲杂事,只求今生享受书写中成长与快乐。承诺和我一起谈文论画,随我编剧策划影视做自己喜欢的事,也许人生存留太多无奈,时过境迁随着网络潮起潮落,司马老师总会被卷进旋涡中。因人民大学继续教育学院聘司马南为教授,竟然发酵成网络事件,掀起了一波联名罢捐闹剧,在金钱万岁土豪霸主称雄的擂台上,“人大”的金字招牌同样跪拜在利益脚下。司马老师诙谐幽默戏称自己为“三天教授”,殊不知司马老师曾多年前就执教于高校,况且人大继续教育聘请的是教授书法,一纸挂名的书法教授因利益作祟,在网络潮涌中成为一地污水。很多时司马老师亦庄亦谐,我曾玩笑司马老师的身价,有如几吨黄金的等量,何去在意教授的虚名,凭借您的书法高度与视野,不如云游四方普度众生对书法的认知。
网络的误读有时会虚幻成标识,如果仅以书如其人观人看事,他飞扬的性格与端庄楷书相联系,司马老师的书风一定会归类到丑书里。千年依旧,度人无声,希望司马老师屏蔽掉网络的喧嚣,享受在书写中的静美,净化心灵愉悦喜欢他书法的观众。
司马南:独立学者,社会评论家,中国反伪科学代表人物。代表著:《民主胡同40条》、《神功内幕司马南》、《民主胡同20条》、《太乙宫黑幕》、《司马白话》(散文随笔类)。(作者:乔维/中国书画影视中心主任)